从统计学角度看,这只占客运总数很小的一个百分比。可惜的是,那死去的1000人在遭难时却对这样一个令人感到安慰的数字毫无所知。对那年早春时死于罗马列奥多。达。芬奇机场的5名旅客的至爱亲朋来说,这个数字丝毫也减轻不了他们失去亲友后的痛苦和空虚。
那天上午,机场的人谁都没有注意到一个眉目清秀,神色忧郁的小伙子将一盒巧克力糖递给了玛乔莉。卡瓦拉。他没有陪她到泛美航空公司的票台跟前去,而是候在通往登机口的走道附近,不安地等着她让人验票查箱。
她拿着机票、登机牌和护照回到他身边,有点气息不均的样子。“我得进去了,”她强忍着泪水,“还有15分钟就要起飞了,别人都在登机了。”
赛利姆瞟了她手中的登机牌一眼。“5号门。一直往右,快去吧。”他的英语语调有点生硬,讲得也慢,但用词却地道。
她惴惴不安地审视着赛利姆的面容。他脸上没有笑意,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。在与赛利姆同居的六天中,她已发现他是一个庄重的人,不苟言笑。即便是他口中讲着笑话,或在他俩邂逅的罗马舞厅中与她翩翩起舞的时候,他眼神中也总隐藏着一抹淡淡的哀愁,似有难以明状的忧伤。而她,正是做了这双眼睛的俘虏。
“你会到伦敦来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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